的,他们不会坐视不理。”孔澈低声说道。
“那孔涟怎么会干出如此愚蠢之举?”孔承庆脸色阴沉地问道。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情,怎么就出了如此变故,这实在让他感到一阵憋闷,又有种无处发泄的感觉来。
孔澈苦笑摇头:“这个暂时可打听不到。不过有一点已然确认,那苏穆就是之前去和陆巡抚闹的为首之人,而且之后还被革去了功名。结果当晚,他就被杀了……”
对于苏穆为何被杀,孔承庆是半点都不感兴趣,他唯一关心的是自家会因此事受到多大的牵连:“你说官府会不会借此生事,对我们孔家下手?”
“这个应该不可能吧。孔涟虽说是我孔家下人,可毕竟是在济南出的事,他们总不能因此就把罪名往我们头上推吧?哪怕他受刑不过真把什么招了出来,我们也大可不认。一个下人家奴的供词能起什么作用?”孔澈道出了自己的判断。
孔承庆在略作思忖之后,也不觉点头表示赞同:“不错,我孔家毕竟不同于别家,不是官府想动就能随便动的。不过,人在他们手里,终究是一桩祸患。若是不做些什么,倒会叫人看轻了。”
“大公子的意思是?”看到他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的模样,熟悉其性格的孔澈便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