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做些什么了。
果然,只见孔承庆冷笑着道:“光是舆论看来无法真让其就范了。说不得,只能把那下策也拿出来用上一用了。只要掐住了这一点,到时候掌握主动权的就是我们。即便那陆缜想要乱来,那些地方官也一定会极力阻止,并想法服软的。”
听他提到下策二字,早就知道其全盘计划的孔澈脸皮就是一颤:“大公子,真这么做了,可就算是彻底与那陆巡抚撕破脸皮了,再也没有转圜余地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觉着还有回旋余地么?”孔承庆反问一句道:“如今他应该早知道这一切是我们在背后推动,而且还拿了我们的人,双方早已不可能善了了。”
“是,小人明白了。”孔澈点头应道。
“我来写信,然后你将之送往山东境内那些与我们交好的世家大族之手,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陆巡抚还能有什么办法应对这一场变故。”说着,孔承庆已取过桌上的纸笔,蘸墨之后就笔走龙蛇地迅速写了起来。
他作为孔家子嗣,虽然未去考功名,文才却很是不弱,只大半个时辰,就已写就了十多封书信。在用上了自己的印记之后,才将之递给了一直束手立在下边的孔澈:“你这就差人将这些信送出去,务必要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