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胡濙手边。直到看着老人把汤药全喝下去,他才收拾了一下东西,微微躬身行礼,才退了出去。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半点问题。
待其离开后,杨震忙又关上了门,坐了回去,看着胡濙道:“伯父,此事……”
胡濙在喝药时已经有了盘算,此时便道:“倘若你刚才所言是实,倒不失为一个破局的好说法。不过,光凭这一点,怕是很难让人完全信服,并还善思他一个清白哪。”
“这个小侄自然明白,所以还需要一些其他的线索与证据。不过在此之前,最要紧的还是让天子相信陆都督他确实是被人陷害的。而这一点,只有伯父你能帮他了。所以……”杨震说着,郑重起身,深深地施下一礼:“还请伯父能出手相助,在陛下面前说几句话。”
胡濙看着面前的世侄,直过了好一阵子,才问了一句:“看来你对陆善思这个上司还是相当看重,又或者说是敬佩的吧?”
“正是。”杨震当即点头道:“小侄不敢说自己多有眼光,多有识人之明。但陆都督他确实是我锦衣卫这些年来少有的无论胆识、谋略还是才干都一等一的厉害人物了。我很少真心佩服一人,除了伯父外,就数他了。所以这次陆都督被人陷害,我是一定要想法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