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反的。”这番话说得没有半点犹豫为难的意思。
胡濙在听完后,便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好,只要事实确如你所言,老夫自然不会坐视。善思好歹也是我的门生,我怎能看着他被人算计,百口莫辩呢?”
“如此,一切就托付给伯父您了。”杨震再度拱手。得到的,则是胡濙同样郑重其事的点头允诺。
深夜,京城某处府邸书房中,一名白面无须的男子正在看着一张新近才送来的密信,半晌后,口中很有些恼火地骂了句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那些锦衣卫居然还不死心,还想借胡濙这个老匹夫来为陆缜明鸣冤!幸好我早有准备,动用了一直被人忽视的东厂密探的人手,不然还真可能被他们杀个措手不及呢。”
说话间,他的目光又定定地落在了中间提到的那几句话上,眉头又迅速皱了起来:“刑部这些废物,怎么就会留出这么大一个破绽来呢?不但把陆通这么个重要人证让锦衣卫给抢了去,而且居然连陆缜与陆家之间的关系都没闹明白。如此看来,只能做些事情,让这个所谓的证据消失了。”想到这儿,他已推开了房门,冲守在外头的一名亲信下达了命令:“现在就飞鸽传书去苏州,让那里的人帮我做件事情……”
当有人开始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