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不用多顾及,直接将电话打过去。
我们这个组,大晚的被宣传处下面的小员工召集了去开视频培训了。
如何应对拆迁过程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我们之前有被培训过,但那是大课,和大学的选修大课也没什么区别。现在则是进行针对性辅导了。
辅导课进行了两个小时。宣传处的小科员对我们耳提面命了一番后,结束了这次的培训课。
我疲倦地准备睡了。
迷迷糊糊,我又听到了手机铃声。
闭着眼睛摸索了好一会儿,我抓到手机,都没看是谁打来的,接了电话。
“小林啊……”毛主任的声音在大半夜的时候,有点儿鬼来电的诡异感。
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毛主任。”
“尸、尸体……拉回来了啊……”毛主任的声音都在抖。
“什么?”我从床坐起,“徐光宗的尸体?”
“是啊……他死了啊……大半夜的,徐铁把他尸体……还有丧葬一条龙的人……徐铁的老婆在哭丧……大晚的……”毛主任的声音颤抖着。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
恐怕整个工农六村都是要闹起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