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吓的,是被气的。
我再次安慰了毛主任,又不得不打电话给了刚才给我们做培训的小科员。
这小科员被我吵起来,很是不满,听我说完,没声了。
“人没了?”他几乎是沙哑着嗓子问我的。
“是啊,人没了。大半夜的,他们家在小区里面哭丧。”我也感觉到了头疼。
这两点,能看出徐铁不准备善料此事了。他是要跟我们拆迁办闹,还是跟徐钢闹,暂时不清楚。但这事情,总不会简单过去。
徐光宗死了,光遗产分割,是一桩麻烦。
徐钢在徐光宗死后会不会洒脱地直接放弃他在工农六村的那间房子?
小科员马道:“我立刻联系领导和那边派出所。你们明天一早过去……先看看情况吧……”
他也是有所顾忌。
我们这些拆迁办的,出现在人家面前,是提醒人家自己的存在。说不定徐铁原本没想到从我们这儿闹幺蛾子的。
我答应下来,又通知了组里的其他人。
这一个晚,我们是都别想好睡了。
凌晨的时候,小科员又来通知我们,一大早到办公室集合。顺便说了说,徐家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