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暴怒的八皇子吓了一跳,他轻手轻脚的把地上的军报捡了起来,陪着笑脸说道:“殿下,南人向来懦弱,他们胆小怕事,即便江北空无一人,他们也是不敢进犯大齐国土的。”
“放屁!”
姜无忌怒哼一声,把桌子上的杯盏统统扫在地上。
“南人懦弱?十几年前赵长恭还带兵打过长江,尽收江淮之地,这也是懦弱?”
那宦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殿下,赵长恭已经死了,似他那样的人,五十年能出一个已经是南启的福分了,哪能再有第二个?”
十五岁的北齐八皇子愤然大怒。
“孤就是想不明白,孤设的这个局,近乎完美,即便守成持重的林青不会入局,但是一个气血方刚,年仅十八岁的赵宗显,为什么也能忍得住!”
“江北已经全不设防,为了做戏,孤都开始迁离百姓了,一切的一切都在跟赵宗显说,我大齐要放弃江北了,孤想不出任何破绽,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渡江呢!”
“他便没有半分赵长恭的脾气么!”
老宦官笑眯眯的给他倒了杯茶,轻声道:“殿下莫急,急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姜无忌的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