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不急?这次孤从父皇手里连哄带骗,他才许我从北部边军之中拉来五万人马,后来孤又从京畿之中带来一万禁军,加上淮军的五万,总共十一万人马啊!”
“这十一万人马已经等在江北快一个月了,每日钱粮无数不说,一旦被项贼发现我大齐主力不在凉州,凉州就危险了!”
老宦官叹了口气:“恕老奴直言,原本此次南启西楚携手来犯,我大齐应当用守成之法去守凉州,而不是行险来打南启。”
“您立功心切了。”
姜无忌哼了一声:“这帮子南人,如同一只苍蝇一般烦人,若不是他们做梗,西边的项贼哪里敢屡次进逼凉州。”
“孤这次就是要一举打掉江宁军,让南启二十年都不敢动弹。”
“只要南启缩回去,西楚也不敢与我们正面硬来,凉州自然就是我大齐的了。”
“话是这么说。”
“但是您太心急了,您迁离百姓是一个妙招,但是不该收拢淮军,整个江北一个我大齐的将士都没有,如何不让人生疑?”
“您这个局的破绽之处,就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人不敢相信。”
“您如果留上一万淮军在江北,与江宁军隔江对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