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唯一一个行走,就是陈静之的学生严分谊,正因为政事堂行走这五个字,严分谊在临安城已经被人传为“储相”了!
现在我们的严探花,正手持一把檀木折扇,陪坐在陈静之的旁边,一边翻看奏章,一边给陈静之扇着风,陈静之嘴上不说,但是看着这个探花郎学生,心中愈满意。
右仆射李宴清,额头也开始见汗,他拿起自己的扇子扇了扇,瞥眼看到了满头大汗的杨吉,微微一笑:“杨相,心静自然凉,你出了这么多汗,想来是心里躁动啊。”
杨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微微一笑:“家国天下,俱在这间小小的政事堂里头,俱在你我几人的笔下,老夫不敢不如履薄冰,更不敢心静如水。”
李宴清被他噎了一下,悻悻的拾起毛笔,低头继续处理政事。
陈静之对着政事堂门口执勤的宦官招了招手,轻叹道:“这位公公,政事堂里闷热的很,我们三个老头子年纪又大了,劳烦你去打点冰来,解解暑气。”
那宦官闻言,恭敬的弯下身子。
“奴婢这就去替陈相问问。”
“有劳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