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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寂静,包括跟进来的太医们,垂眸不语,权当没看见。
锦初……
新皇……
大眼瞪小眼。
锦初猛然回神,起身撩袍跪地,“皇上,奴才失手险些伤了皇上,实属该死!”
“呸呸,什么死不死,谨奴不要瞎说!”小少年翻起身,扁着嘴一脸委屈的想要伸手把锦初拉起,可又时时记得谨奴的提醒,在宫人门前不可失去帝王之威,故作淡然的坐直身体,一脸稳重庄严,“你身子不适,朕不会怪罪,快快起来。”
“喏!”锦初也不习惯跪人,起身看着小少年一派大人的模样,嘴角禁不住微微轻笑。
总归是十岁的孩子,楚栾不着痕迹的搓着手指,忐忑不安的用眼角偷瞄着锦初,见锦初微不可查的露出笑意,心中也松了一大口气。
开心就好,开心就不是大病。
他可不想谨奴也离开自己,他承受不住,真的承受不住的。
越想越害怕,如果说他对母妃只有生育的感恩之情、对父皇只有敬仰和爱戴的感情,那么对谨奴便是不离不弃信任相依的亲情。
父皇向来心狠理智,哪怕他是他心爱女人濒死之下生的独子,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