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之际将他孤零零的丢在后宫中不理不睬,若不是谨奴时不时的去看他、教导他,他也不会在几个皇子争得你死我活时脱颖而出,被父皇看重栽培。
父皇殡天于他而言,是要面对一个全新的身份和场面,他会有些胆怯和无措,但早晚都能适应甚至胜任这份职责。
但若是谨奴……他是无法安然承受这个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离去的。
“愣着做什么?快快给大总管治病。”
因为他怔怔的愣神,几个太医也不好打破安静,忽然被他一骂,方才醒神上前。
几双比她还要苍老的眼睛望着自己,锦初压力山大,她是脱/裤子还是脱/裤子还是脱/裤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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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者已过五十知天命的年岁,在这样的时空无疑算是年迈了,而委托者除了两鬓有些灰白,竟是精神勃发,一张过于清隽秀丽的容颜仅仅看得出眼角的细褶,身材清瘦精壮,腰细而肩宽,配上无须白面,十足像个年上受……
锦初摸脸,好在委托者武力十足眼神锐利,化解了五官独秀之处。
宫中果然养人哪!
她轻咳一声,半斜在软塌上,忽然喊道:“来人,去禀告皇上,杂家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