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试着用英语和面前的农民沟通。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们已经被清帝国抛弃,成为一群没有家的流浪汉。”农民表情没多少凄然,看上去很是洒脱。
“我看你生活的不错。”陈老头指着农民胯下的夸特马示意,又指了指田里的耕牛。
“这要多亏里姆先生的帮助,我在这里为里姆先生工作,每为里姆先生开垦一英亩荒地,我就可以得到一美元,这匹马还有那两头牛都是我用贷款买的,里姆先生把这些东西卖给我的时候打了折扣,只需要三百美元,我就能获得这一切,如果我想还清这些债务,我要为里姆先生开垦三百亩荒地,上帝保佑,我已经完成了一多半,我想或许到明年,我会拥有一个我自己的牧场。”说到牛和马,面前的小伙子马上变得滔滔不绝,言语间对李牧的感激毫不掩饰。
比起小伙子说的内容,更令陈老头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小伙子说到“上帝保佑”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真该死,难道他们都信奉了那个什么天主教?
“你,信奉天主教?”陈老头试探性的问,期待能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对,圣公会,你得知道,要想让这些洋人接受你,你总要信奉点什么,其实信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