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走进去,抓起一把烟丝,放到手掌上看,现并没有多少烟丝有疙瘩。
老翟一挥手又把高翔手里的烟丝打到地上,接着拿扫把,扫拢地上的烟丝和过滤嘴,而后用手将其捧到垃圾桶里。
高翔带他去洗手时,问他“谁给你买的烟?”
老翟说“我从来不用买烟,都是人家送的。”
高翔说“哦,难怪!都说“中华”烟是抽烟的人不买,买烟的人不抽。”
老翟说“你给他们说,叫家里再给我送条烟来,顺便再带件羽绒服来,这里冷。”
高翔答应了。
高翔叫对门的同事帮忙给他瞄着老翟,快步跑到楼道口去给专案组的人打电话,转达了老翟的要求后,又把老翟脾气的事汇报了一遍,并且说了心里的疑狐:他看烟丝并没多少疙瘩,老翟立刻给我打掉了。
高翔到底是做刑警的,像是从蛛丝马迹中窥视出了一点问题。
下午,老翟没有面壁,也没坐在窗前沉思。
他在这间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忽而用大步,忽而又用步,他低垂着头,心里念念有词,高翔见他嘴唇嗫嚅着,像是在数数,看样子要丈量走了多少圈,从门到窗有多少步,从床到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