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人家添乱了。”
“对对,咱赶紧走吧。”
人群散散乱乱地走了,白家母女此时伤心欲绝,显然没有心情再去给他们结账,但大多数人毕竟都还是有良知的,默默地将饭钱送到了收银台上。
很快,这家小小的店里就只剩下杨铭和骆长河两人,白芷的母亲在捂着脸痛哭,白芷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一眼两人,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两位,你们也走吧,我们要打烊了。”
骆长河讪讪地一笑,拉了拉杨铭,小声道:“杨兄弟,咱们赶紧走吧。”
杨铭却不为所动,只是看着白芷那张毫无血色的绝色俏脸,问道:“请问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父亲得的是什么病?”
白芷冷眼瞧着杨铭,语气中带着怒火,道:“两位,这是我家的事,不用你们来操心!”
她虽然外表看起来柔弱,体态娇柔,但她自小便尝尽人生百味,暗自给自己定下了自立自强的目标,她实际上是一个非常要强的女孩。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外柔内刚的结合,更让白芷有了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见了她就忍不住去呵护她、爱护她。
对于白芷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杨铭却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