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他想了想,说:“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父亲的病症,也许我可以帮你们救他!”
“什么?”
在场的三人都愣了。骆长河一脸惊愕,低声问道:“小兄弟,你还懂医术?”
杨铭也低声道:“不懂。”
骆长河一呃,说:“那你……”
这时,白芷的母亲发话了,带着一脸希冀的表情,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说:“真的吗?小伙子,你真的有把握?”
白芷看向杨铭的眼神也不那么敌视了,但她明显对杨铭说的话不信,只是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杨铭笑道:“你们要先把病症告诉我,我才能知道有没有把握治好他。”
白芷的母亲似乎很急剧恶化,四肢基本上使不出一点力气,似乎骨头都是软的。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的肌肉也在不断地萎缩,现在已经瘦的不成样子。
我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却还没有一丁点效果。我们甚至借了钱去了京城那些顶级的医院,那里的大夫都当成是重度肌肉萎缩症来看,可是到最后花了十万块,也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们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在县医院里住下,每天用一种神经营养药物吊着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