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量他小小贼寇,焉敢自立为王!”梁中书在留守府衙内可谓是震怒,此时这衙内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打碎了的**盏碎片。
这个时候,那些文官出身的都统制也好,河北东路各司使也罢,都是一言不发,估计都是在心道反正这大名府内设有留守一职,军队也好,百姓也罢,都是这留守相公说了算的。还是那句老话:谁主事,谁做主,大家都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只看着梁中书在那里个人表演。
于是,梁中书一个人在那里出奇地恼怒,将田虎上下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到头来却发现根本没人来附和他。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明哲保身,也明白了什么叫做独木难支。
等了一时,梁中书实在忍不住,直直问道:“此等大事,下官叫诸位前来商议,各位难道就没有什么要来说的?”
衙内安坐的那些文官们闻言都是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再次异口同声道:“兹事体大,唯由留守相公做主!”
梁中书明白了,今日个指望眼前这些人很显然是别想了。他在厅内来回踱步片刻,才只得无奈地道:“如此只能叫八百里加急将此消息传到陛下跟前了?”
众人问说都是慌忙附和,既然他们都明摆着什么事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