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打定了注意。只要这梁中书怎么说他们便怎么迎合,何必做多嘴的坏人?要知道这梁中书眼下虽然处境略有些微妙,那老太师蔡京可在东京安坐,生了嫌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梁中书气不打一处来地看了看满屋子的应声虫,十分怀疑眼前这些人还算是大宋的官员么?怎么这贼军都打到了自家州府的门前,整个河北东路眼看就要陷入贼军之手,这些人却都是跟个没事人似得,居然还在这里把脑袋一缩,兀自把担子往自己身上推。
想了一时,梁中书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些人能走到今日这些位置上,绝对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也绝对不只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本事。从他的经历就可以看出,但凡是能走到统制、都统制、路司官员的位置上,不是受到了朝廷大佬的亲睐,就是受到赵官家的看顾,凭他一个留守之职那是绝对奈何不得的。
“哎!”梁中书叹息了一声,道:“也罢,既然诸位相公都有难处,在下便有个不情之请!”
众人一听这梁中书俨然是说出了软话,分明是有些揽责的意思,当即都恨不得立即应了,防止这梁中书反悔。纷纷道:“留守相公身负陛下所托,有事只管吩咐,我等谁敢不听?”
梁中书在心里狠狠地鄙夷了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