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此前已多次接济我等,只是他两开的酒店也是小本买卖,如何管得了这里百来口人的吃喝!”
邹润又道:“实不相瞒,此处山头经年有官府马队经过,倒也可以打过,我等却不敢伸手动他分毫!”
卢俊义道:“却是为何?”
邹渊叹气拍腿道:“那孙立识得我叔侄,若是动了官军。只消知府一纸公文,只需半日他便可引军马到山下。凭他武艺,我等哪里是对手?且不问那钢鞭,长枪,只那百步穿杨的箭术,谁敢于他照面?”
言罢,叔侄二人都是一脸落寞,只顾摇头哀叹!
良久之后,才听邹渊道:“此处山头虽是个好去处,不想竟叫我二人经营的如此惨淡,实在羞煞人也!”
鲁智深道:“那人真的那般有手段?”
邹润道:“提辖自然不惧,叵耐我二人学武不精,又早与他相熟,怎敢相扰?”略顿了顿后又道:“实不相瞒,我二人早有意弃了此寨,另投他处!”
厅内终于安静了下来,端坐一旁卢俊义不禁暗思,这邹家叔侄身为占山强人,落得今日之窘境,虽谈不上“听着伤心,闻者落泪”却也令平日里向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好汉们忍不住唏嘘。
不过邹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