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的那些原因应是不假,却也该不止如此。想他两并无显赫家世,又无殷实家资,都是闲汉出身。那邹渊又自小好赌,更是好动拳脚,不能容人脾气暴。邹润虽好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句慷慨忠良虽能拉分,却又曾提及他因和别人争辩居然能拿脑袋撞树,想必也是莽汉夯货一个。
如他两人如何懂得经营?这落草为寇不比街头厮混。拦路剪径,夺人财路,对方谁不拼死抵抗?
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两人经年在此便会按例孝敬,而这小寨内的人都来混饭吃的,十分危险的事情几人愿意去做?且两人毕竟街面上的破落户出身,名头也是不响,想必来投之人都是人心两面,吃着寨子里的粮,望着山下的米,一有风吹草动都是几欲先走。
再有便是如上所说,这登州恁地年物富民丰,向往良民生活者多矣!
卢俊义忍不住有些叹息,这落草为寇果然不是人干的事啊!遂道:“不知兄弟可有了好去处?”
邹润道:“却也不曾,只听得鲁提辖和杨制使在那青州二龙山闹的动静不实在是羡慕的很!”
杨志道:“算不得甚大闹,现下二龙山人马怕是一千出头。不过钱粮倒是丰富的很,若是官府车队打从山下过时,少不得让他交钱交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