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揪住跪地的王崇文道:“到底出了何等变故?贼军临城?突发恶疾?贤侄还不快快说来,真乃急煞洒家了!”
然而任他所问,这人却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语,鲁智深简直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不过他心里此刻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王家定是遭了横祸!
只见他急道:“当年洒家在那里时分明知晓你父深得经略相公的的器重,其人又是慷慨仁义,武艺也是了得,却不知因何遭陷!”
只见这位胖大和尚越说越急,而对面的少年汉却只顾低头抹泪,直把刚才还与他相互厮杀的马劲和卫鹤都弄得面面相视,疑惑不已,也是心中大急!
卫鹤只顾道:“刚刚瞧你这也是个英雄人物,适才展示的身手叫我等好生佩服,怎么这会儿只顾哭着,也不怕旁人笑话?”说完是看了一眼已经怔在旁边好久的马劲一眼,好像是提醒对方也该说上些宽慰的话。
马劲闻言会意,将手中的大刀一收,往旁边的几个喽啰手里一丢,几步上前道:“兄弟,俺是粗人。虽然不知道你遭了何等横祸,只是这大丈夫行事哪有靠哭能济事的?不但急煞了提辖哥哥,也叫俺都焦躁不已!”
马劲性子虽直,却也是心思通透之人。刚刚听得那位鲁大师说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