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此人才不过十八年纪,却有如此了得武艺。且又是这位鲁提辖的故人之子,眼下自家山寨人少马缺,如此少年英雄就在眼前如何能轻易放过?这心中的亲近之意是油然而生。
王崇文见说顿觉自己有些失态,便忙伸手将面上的泪水胡乱一擦,道:“却才一时心绪难平,倒叫诸位叔伯见笑了!”
卫鹤忙道:“如此只能说明足下乃是真性情的好汉,我等敬佩犹自不及,谁会笑话分毫?”
话音未了,王崇文含泪仰天一笑,拱手道:“多谢两位宽慰,在下感谢不尽,却才多有得罪,望乞恕罪!”
马劲,卫鹤慌忙道:“岂敢,岂敢!”
见状,鲁智深道:“此乃马劲、卫鹤两位兄弟,都是些率性好汉,日后也可好好亲近一番!”又转脸道:“这位乃是洒家义兄之子,单姓王,名唤崇文!”
言罢又回头道:“你父当年日夜期盼你能走上从文之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未能如愿,适才见你武艺怕是不弱洒家半分!”
王崇文道:“伯父见笑!小侄怎敢与伯父相提并论!”
“哎......这是什么话,这武艺不是吟诗作对,容不得半分虚假,打得过打不过洒家心里自然有数,你莫自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