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我那故去的父亲大人泉下有知该作何念想!”
鲁智深一听,神情专注地道:“洒家从前也是十分想要这一二百斤都卖给官家,叵耐形势比人强,又看不惯这满世道的污浊。只得权且在此间歇了,也道是个眼不见为净,不比在那里瞪眼束手怄气鸟强?”
闻言的王崇文有些说不通话来,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同去。从这位提辖伯父的态度可以明显瞧出后面赶来的那位所谓的他兄弟应该不是寻常人物。
见状得鲁智深只得又道:“有话稍后再叙,我兄弟回来了,瞧得那里似乎出了些变故!”
待到两拨人相遇,鲁智深吃了一惊,忙走到一匹马前道:“到底发生何事,这杨志兄弟如何吃得如此伤重?”随即又看了看另外的两位,只觉得伤的更甚,面上更是惊忧不已。
看着这位鲁大师的那份担心又诧异的面容,卢俊义摇头道:“兄长不知,那两个厮鸟着实奸诈,直把咱们这群人都给骗了。咱这三位兄弟便是叫那厮们用个上山捕猎用的麻软药剂涂在刺上暗算所致!”
眼见卢俊义摇头开口,又听他的那般口气,鲁智深心知那两个奸诈之辈怕是逃了。寻晦气的话自然也不好继续相问,只道:“怕是伤的不轻,要去请个郎中撮几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