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文也接口叹道:“武艺好又如何,想当年我父武艺在经略相公帐下也是个中翘楚,最后还不是只需一纸公文罢了!”
鲁智深闻言也不在武艺上多做闲话,只嗟叹道:“你今日便莫要走了,且上山好好说说你王家究竟遭遇怎样的横祸,直叫我那义兄英年早故,待分说明白后,洒家定要替你讨个公道!”“提辖哥哥,寨主回来了!”卫鹤指着远处几个来人道。
鲁智深见说抬首望去,道:“还真是我那位兄弟回来了!”
“伯父,恁这是?”王崇文面带忧色地看着眼前这位昔日恩师兼亲父老友,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刚刚来时便遭遇到了眼前那两汉的剪径,而这剪径之人分明与这位提辖伯父是熟络的,且又却说甚其兄弟回来了,那么这位伯父现下是什么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瞧他面带忧色,又听他半句疑问话,鲁智深心里立即明白了。只见他在自己曾经的故人之子面前也不避讳,道:“不瞒贤侄,洒家早已在亡命江湖,落草为寇,眼下正在这处登云山歇脚,你莫要惊疑!”
“果不其然!”王崇文暗道。不过鲁智深直接说了,反而叫他略略心安。却又忍不住蹙眉深思片刻才叹道:“没想过如伯父这般英雄人物却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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