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东门城外十里牌,这里有一处酒店正对过道两边建了十几见草屋,一边是过往客人落脚吃酒饭的之地,另一边却是在门外支起了好大一块棚子,下面放了两三张八仙桌,若干板凳。
放在平日,莫说现在是掌灯时刻,就是到了三更天,这里有人聚众夜间赌钱也不稀奇。但是近日却是一整天也不曾开张,实在是叫过路的客人纳闷不已。
店内此时正有一个妇人在那里端坐,那妇人装扮的如何,有诗为证:红裙六幅,浑如五月榴花翠领数层,染就三春杨柳。
头上胡乱插了两根金钗,手腕上也有几只好大的银钏,面前一坛子老酒,空摆着一只酒碗,也没有下酒菜,只顾连喝了几碗。
等放下了碗,这妇人起身后,一脚将坐下的板凳踢翻了在地,不管不顾地走向了店门前,伸长了脖子使劲地朝外张了张,外面此时已经黑尽了,哪里看见一个人影?
“哎,这男人也是不晓事,去的那里不管是成不成也须早些回来说一声不是?直叫人平白在此担心。”这妇人自言自语了一阵,便无奈地摇头转身回到了店内。
迎面刚好撞见从后堂里赶来的伙家,一人手里拿着菜刀,你人手里持着一阵面杖,都是颇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