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的,你如何能怪我?”
扈成道:“我那也是一时情急脱口而出,你休要再提!”
袁遗见此,忙上前道:“无妨,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等是不是梁山贼寇,日后自有分晓。便是刚刚少庄主误以为咱们是来离间的,咱们也不觉得稀奇,如今你独龙岗乃是个紧要时候,凡事谨慎一些也是好的。”
扈三娘抢道:“你这个酸秀才休要胡言,我家三个庄子如今都是好好的,你偏要来出言诅咒是何道理?”
袁遗从登云山来时得到了卢俊义的密传,期间得到了许多嘱咐,对于扈家兄妹的反应自然是早有预料,当即是不慌不忙地道:“不见得吧?听说梁山的宋江已经起大军前来相攻,早晚庄子怕要失陷,何故推说都是好好的?”
扈三娘兀自一笑道:“梁山贼寇来便来,咱们莫不是怕他们?时下那祝郎已经捉的一个,乃是个尖嘴猴腮模样的人,想必这梁山贼寇也不过尔尔!”
袁遗闻言是爽声一笑,直笑的扈成浑身毛,只得躬身抱拳上前一步道:“足下莫非有话赐教?”
袁遗这才罢了,点头道:“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青州兵马总管秦明、青州兵马都监黄信如今都在那水泊里安生,更有马步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