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百人,姑娘如何能以那时迁之貌以取笑梁山众人之能?若那祝家之人也是如此,安能不败?”
此下不只是扈成,就连扈三娘也是有些吃惊,便道:“你既然知晓那厮叫时迁,你等莫不真是那梁山派人的奸细,故意来探我三个庄子的脚头?”
闻说,袁遗身边的王崇文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便抢道:“谁来张你庄子的脚头?我等来时在路上多见有几股探子,那梁山的人敢来打你几个庄子,怕不是早就来探过了虚实,你当他们会胡乱一头扎进来?”
扈三娘是冷哼一声道:“你莫狡辩,是不是那梁山贼人,须得本姑娘查验后方得算。”随即是转身准备招呼外面的庄客进厅捉人。
扈成慌忙喝止,这才道:“小妹休要鲁莽,且几位客人将话说完不迟!”
扈三娘见状只得作罢,依旧是俏面微嗔地落了坐。
扈成这才上前朝袁遗仔细拜了拜,道:“如今梁山贼寇又来犯境,一场厮杀难以避免,我扈家乃是这独龙岗三家中实力最弱的一方,在下也是心急如焚,苦无良方,足下若真是心有良策何不据实相告,扈成定有重谢!”
袁遗是听言后朝王崇文、卫鹤等人转脸一笑,这才磨面道:“少庄主请坐,容在下细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