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倒着酒,害怕对方会忍受不了,小八是个男子不能上前压着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宁陌浅做好了疼痛的准备,但是酒倒在手臂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皱了皱眉,难道已经疼到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吗?
贾大夫见对方没有发出任何响声,不由得在心里佩服,能够忍受这样疼痛的女子,一定不简单。
白子渊惊愕地看着宁陌浅,伤得那么重,为什么一点不觉得疼?还是强撑着?
“浅浅,疼就喊出来,别强忍着。”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宁陌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轻声说道。
“一点感觉都没有?”贾大夫不由得一愣,赶紧拿着棉球将手臂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好像没有一点伤口,他拿着手帕将宁陌浅整个手臂都擦拭干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三人面前,没有丝毫的伤痕,“一点伤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当大夫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来从别人身上沾染的血迹还是自己受伤渗透衣物的血迹,他没有看错,的确是受伤渗出来的,为什么会一点伤痕都没有?
“怎么回事?”
白子渊一脸的惊愕,他记得那诡异的藤蔓也攻击了对方,为什么一点上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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