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我不知道。”
别说他们了,宁陌浅自己都觉得十分的诡异,她是记得自己受伤了,但是找不到任何受伤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受伤就好。”
白子渊也不想纠结这件事情,松口气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手以后生活都成困难,不由得紧抿着嘴角,这不能怪浅浅,是他自己太冲动了。
宁陌浅看得出对方的失落,缓慢地站起身。
“子渊,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说完,就拿着放在旁边的镰刀就要出门。
“浅浅,你还要去?!”白子渊当然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心不由得一惊,赶紧阻止道,“太危险,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