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当中可有酒户?”韦仁实随口问道。
“自然是有的。”太夫人回忆了一下,道:“当年你阿翁收留的一家,逃难到了昌谷,你阿翁就租给了他们田地,他家一边种地一边酿酒,你阿耶当年喝的酒也是他们酿的。后来放免,没了田地,他们一家便上福昌城里盘了铺面,每日酿些浊酒而已。”
韦仁实一听,心里暗喜,这岂不是天助我也!
连忙又问:“那这家人品行若何?以往对咱家可还衷心?”
太夫人眉头一皱,道:“我儿到底想要做什么?”
见太夫人这么问,韦仁实也就全盘托出,说道:“咱家中落,过了好些年的苦日子。如今我终于开窍,想要让家里的日子重新过起来。思 来想去,唯有经商。我有的是赚钱的法子,但我毕竟是读书的学子,虽说眼下对商贾没有那般苛严,但明面上终究还是会对我的名声有所影响。但为了咱家过上好日子,这生意不能不做。因而只能找个靠得住的人走到明面上去。”
“这……”太夫人犹豫了一下。
韦仁实又道:“我已经与福昌城中焦家合作,做了一门调味料的生意。我出做法儿,焦家出人出铺面,所得红利四六分账,我四他六。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