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焦家的生意,其实暗地里也有我的一份收入。如此,我既得了收益,又在明面上顾全了名声。这会是一笔较为稳固的收入,但利润仍是小了。孩儿知晓一手独门的酿酒之法,只是朝廷有榷酒之制,孩儿不能自己酿酒。若是有庄客为酒户,则可以其名目来酿酒卖酒,我家与他分一些红利即是。”
“这……”太夫人想了想,说道:“明面上不会叫人知道是我儿在做生意?”
“阿娘,你可知道,朝中大臣们哪个没有自己的产业?不都是指着家里的家丁、下人的名头去做?”韦仁实说道:“别的不说,就说长安的本家,难道本家就没有生意产业?”
太夫人想了想,终是又道:“那家人品行倒也不错,也是到了最后才接受放免的,后来时不时还会接济咱家一二。只是他的铺面也小,所得也少,接济的不多。然这份心却是有的。不过……不过如今人家得了放免,已是白身,如何还会在回来做人庄客。”
“只要人品可靠,又何须回来再做庄客?”韦仁实自信一笑:“孩儿可使他成这京华之地酿酒生意的头一家。阿娘,他家的铺面现在何处?”
“奴婢知道!”兮儿在旁边答道:“就在福昌城边上!”
太夫人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