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无数,若是真的有效,那岂不是为大唐平添无数良田?”
“可不是么!”刘禹锡给二人面前倒了酒,细细将打坝淤地的法子,和如何改良荒地,都说给了张学士。
张学士听完之后,先是兴奋的一拍石桌,道了一声:“好!”
接着,又露出不可思 议的神 色,盯着韦仁实,惊诧的道:“这些竟然都是你想出来的?!你……”
张学士震惊的看着韦仁实,仿若不认识他了一样。
半晌,才叹道:“变荒为田——这般年纪,就有这等通天之能,却竟然在这洛阳城内做一个小小的商贾,还受州府压榨?”
张学士像是看妖怪一样的眼神 看着韦仁实,顿了顿,又说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他是个小骗子!张学士还请千万不要上当啊!”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嗓子。
亭中三人俱都是一愣,然后齐齐转头看了过去。
却见福昌县学的方学正,还有崔惠源连同那群福昌县学的学子正站在门口。
出声的正是那个崔惠源。
“启禀张学士,他本是福昌的一个学子,县学诗会上拿请人代写的诗作交上去评判。听说我们要来集贤殿书院,自己没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