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便偷偷尾随我们至此,装作与我们一道,在我们进来之后也混入了后面来。”崔惠源上前对张学士行了一礼,说道:“方才王学士考校,他说他并非与我们一道,而是来找人的。说找的正是您。看来,他又是在骗人了!学生斗胆提醒张学士,可莫要受他的骗!”
“对,他方才还说是来找张学士的,看来张学士您并不认得他。可知又是在骗人!”其他人也出声附和起来。
张学士一愣,刘禹锡也是一怔。
韦仁实一脸懵比。
“县学诗会上拿请人代写的诗作交上去评判?”张学士诧异的看看他,又看看韦仁实。
“不错,前些时日福昌县学举办诗会,无论在县学与否,读书人都可参与。”崔惠源讲道:“他交上去评判的诗作,一听便知道不是他本人所做。却还兀自不肯承认。后来不敢继续参加后面正式的诗会,便虚心提前离开了诗会。”
张学士饶有兴趣的又问道:“哦?一听便知道不是他本人所做?你且吟来听听。”
那人正要张口,却被方学正阻拦了下来,训斥道:“韦郎君天资聪颖,那日里又当场考校,他又当场以张进士的要求作诗两首,足证其清白。尔等作诗不如人,难道做人也如人?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