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忙。”老黑道。
在老黑的带领下,徐和靳老师找到了那个告诉老黑案情的人。
这个人的家里也是非常邋遢,甚至比栓子家还要脏,不过这户人家并没有养狗,因为他家的院子里没有看见狗屎。
和预想的一样,这是一个脑溢血患者,年龄大概和老黑差不多,四十六、七岁的样子。
“平时都是谁照顾这个人?”徐问道。
“村里现在没有村长,不过有一个村民组的组长,现在组长在管事,每来给他喂两次饭。”老黑道。
徐环顾了一下这个低矮的砖房,看样子这些年虽然村子里曾经富裕过,但这个人的家却一直都穷困潦倒,只有这一户人家的房子还是那种八十年代末期的建筑。
“他没有告诉你那个带走你妻子的人死在哪里吗?”徐问道。
“没,无论我怎么打他,他都不知道,后来我也没辙了,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老黑道。
“你不会觉得他的所有话都是在欺骗你吗?”徐问道。
“不会,他知道什么就会什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着了,他的脚筋是我挑断的。”老黑道。
“你对这个人用了这么残酷的刑罚,没人管你?”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