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我问他的第二,他就成这个样子了,以前有十年左右了。”老黑道。
“第二就脑溢血了?这未免太巧了吧?”徐怀疑。
“他本来就是个酒腻子,那晚上可能是被我挑了脚筋太疼了,他喝了很多酒,第二中午才被邻居发现,那时候村长还活着,村长组织着村民把他送到内陆的医院了,医生他是因为前一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引发的脑溢血,当然这也和他平时酗酒有关。”老黑道。
“这个人叫什么?”徐问道。
“你还真把我问着了,已经有二十几年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吧!我们一直都叫他酒腻子。”老黑道。
这个酒腻子的双目一点神色都没有,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徐和靳老师帮着酒腻子翻了个身,他这才停止了哼哼。
“十年来一直都是别人给他送饭吗?”徐问道。
“以前村长在的时候是和他住在一起的,自打村长走了以后就是现在的组长管他,不过大家日子过的都不好,也只能给他喂点剩饭了。”老黑道。
靳老师撩起酒腻子的被子,查看了一下他的双脚,左脚跟处确实有很重的伤疤,不过靳老师对这个酒腻子的病情有所怀疑,一旁站着的徐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