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为救将军性命耶!”
张邈这回听的真而且真,听到第二遍,反而平静了许多,就见他说道“深夜来访,说出如此话语。某要看看汝如何自圆其说。若是有半点差错,莫说你是孟德重臣,就是孟德在此,某要也你好看!”
“哈哈,使君安坐,听某给你分析便知,某为何说将军性命堪忧!”戏忠笑着示意张邈坐下道。
“好了,某坐下了,还不快快道来?”张邈坐下后,急切的问道。
“使君以为袁公路如何?”戏忠盯着张邈,似笑非笑的说道。
“汝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若是袁公路不堪,某因何会连败两阵?虽其为贼子,但也有其能也!”张邈顺着戏忠询问回复道。
“使君只看到眼前矣。使君可知某家主公如何来的陈留?”戏忠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便是从谯县过来,穿梁国入陈留。不是此乎?休要说这些废话,快说某如何有性命之忧?”张邈有些诧异的回复戏忠,又有些不耐烦的道。
“使君且安心,某这就要说出。某说使君只看到眼前也没说错。使君可知某等是被袁术逐出谯县的?”戏忠突然说出一句吓死人的话!
“嗯?袁公路逐尔等?休要蒙骗于某,其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