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如何去到沛国?难道他是神仙,会分身不成?”张邈说道。
“唉,使君啊使君,汝叫某如何说你?南阳就只袁公路亲来这一路大军?汝可知汝南黄忠部五万大军,樊城纪灵部五万大军,河南张珣、张侃、何仪、何曼近十万大军?再加上颍川五万,其麾下何止二十万?”戏忠说道。
戏忠看了一眼呆若木鸡,哑口无言的张邈又说道“某等被迫出沛国,便是汝南黄忠部来袭,敌势太大,某等不能敌也!
就算此次某家主公助使君逐走袁公路,若某等走后,袁公路回转治下重整旗鼓。到时河南部从荥阳郡西北杀来,颍川部从正南,汝南部从东南,三面杀来,使君小小的陈留如何能挡其几十万大军?况且使君连败两阵,军士已经所剩无几,对比袁术强军,使君也知道自身兵丁如何。到时候不被袁公路攻杀当场便是运气也!”
“啊!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张邈听着戏忠所说,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张邈突然想起这是戏忠分析的,此次前来又说要救我性命,想必他有应对之策,于是张邈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戏忠的臂膀,急切的哀求道“请先生救我,否则某死定矣!”
戏忠看着张邈如此不堪,再对比了他主公曹操的临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