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有胆子就放马过来,抓你的就是我。”
“我知道你不怕死。”周七斤淡淡一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世界上有一种悲伤叫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威胁我?”毛不易咬着牙齿,肌肉紧绷,随时处以一种进攻状态。
“如果你认为抓我心安理得,那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周七斤道,轻轻的声音仿佛一击重锤砸在毛不易的心头,毛不易脸色惨白,手铐即将铐着周七斤的时候顿住了,怎么也扣不下去。
“滚!”周俊业只感到一股邪火从脚底直冲脑门,一把抢过手铐,“我来。”不等周七斤发话,不屑道:“你不用威胁我,因为威胁我也没用,我是孤儿。”
“我怎么会威胁人呢?周警官说笑了。”周七斤微笑道:“认识马兆波吗?听说他死了,真可惜,年纪轻轻,而且马上就要被提拔了,竟然被人暗杀了,真是可惜啊。”
“这件事是你做的?”周俊业眼神冰冷无比,浑身的寒气,三米之外都能感受得到。
“周警官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周七斤奇怪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周俊业厉声喝道。
“你不看报纸的吗?”周七斤奇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