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周七斤风轻云淡,好整以暇,反倒是应该占据上风的周俊业眼红耳赤,杀气腾腾。从气势上看,周七斤明显胜了一筹,远处看热闹的人无不骇然,那可是执法机构,竟然压不住周七斤。
“记者同志,你不是来报道的吗?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站着不动?”秦胄突然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是来调查你们谋害员工的事情的。”记者一呆,回了一句。
“我叫吕先卓,这是我的律师证。”从秦胄的身后,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提着公文包,习惯性打开录音笔,工作证对记者晃了一下道:“你是从事记者工作的,你说秦王集团谋害员工,请问有什么事实根据吗?”
“我——”记者色变。
“我不知道你的记者职业道德训练过是如何通过的,但是我知道风闻奏事那一套早就过时了,请你以记者的角度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谋害’?”吕先卓的表情很平静,声音也很冷静,隐隐透露着一种峥嵘。
“我——”记者眼中露出了恐惧。随着时代的进步,记者的报道也受到了严格的监控,报道必须是事实,不能添加猜测、预想、可能、也许等等字眼和意思,她刚才说的‘谋害’两个字,已经算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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