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旦得势,就会拥兵自重,尾大不掉,果然被我言中。”
他想了想,站了起来,“不行,本官要入宫,向圣上禀明此事。一支勤王的兵马居然不服从兵部命令,真是岂有此理,往小了说是桀骜不驯,往大了说是居心叵测——鞑子就在京畿虎视眈眈,他既然来了北直隶,却抗命不遵,谁知道是不是通虏?”
陈新甲有些担心这个暗地里的盟友,打算早点了解上头的意思好给陈雨提个醒,便主动请缨:“下官的职责是协助阁老管理兵部,无论圣上有什么交代,都要下官去操办,要不要下官陪阁老一起入宫,免得阁老来回奔波传达圣意?”
杨嗣昌想了想,点点头:“兵部的事迟早要全部交给你,也罢,你就跟着本官一起入宫吧。”
陈新甲立刻抢在前面出门,吩咐:“备轿,阁老和本官要进宫。”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在差人的簇拥下往宫城行进。兵部衙门在皇城承天门外,直接往北面走就能进入皇城,就在一行人到了承天门附近时,却被前方大群围观热闹的百姓挡住了去路。
杨嗣昌掀开帘子,不悦地问:“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不要耽误本官面圣。”
几名听差立刻飞奔上前,大声说:“东阁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