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的眉毛立即揪起来,他对妈咪这里有妹妹没什么概念,问:妈咪为什么有妹妹?
一句话问得容君烈眼角直抽,低头看着儿子脸上忧郁的神情,他立即反应过来,这孩子是在吃醋呢。他将他抱着往屋外走,跟他进行了一次男人与男人间的对话。小鱼儿似懂非懂,也明白自己以后是哥哥了,要负起照顾妹妹的责任。
时间已经不早,小鱼儿该睡觉了,明天一早要去上学。容君烈父兼母职,带他洗澡,给他讲睡前故事。小鱼儿幸福极了,窝在父亲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容君烈给他盖好被子,在他额上亲了一下,转身下楼去了。
白有凤仍端着刚才的架子,像一樽雕塑一般动也不动,听到脚步声,她只是微微侧了侧头,见容君烈一身清爽地走下来,她皱眉:君烈,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她,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你仇人的女儿。
我知道。容君烈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我更知道的是她还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最爱的人。妈,她是我的底线,请你不要触碰。
有些话还是趁早说清楚比较好,他可以为了复仇化成一把利剑,可是却不会为了复仇放弃她,他想让白有凤清楚的,便是这个事实。
白有凤知道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