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事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就像当年他毅然而然放弃了在纽约的发展,将公司移回国内。当时无论她如何发脾气,他都一意孤行。
她哼了一声站起来,抬步往二楼走去,容君烈以为她要去找叶初夏的麻烦,急忙拦住她,神色复杂难辩,小九怀孕了,妈,我不希望你去打扰她。
什么?白有凤本来不想跟儿子起争执伤了那所剩不多的母子之情,听到他的话又彻底炸毛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事白有凤迟早都会知道,容君烈没想过要瞒她,她怀孕了,一个多月,我们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你疯了!白有凤优雅雍容的形象全没了,她现在就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她眼角余光瞥到吴嫂在厨房探头探脑,仅存的一分理智让她还懂得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她沉声道:你给我到书房来。
说完挺直了背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容君烈叹了一声,跟上去。
书房门合上那一刹那,白有凤气得将书桌上的东西全扫在了地上,一时砰砰碰碰乱响,睡在隔壁的叶初夏被惊醒过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身侧,并没有容君烈的影子,折腾了一天,她有些饿,起身下床去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