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大师兄那副恶心的面目而突然萎掉了。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夸你呢?”我冷笑着看着岑梵之讽刺道。
岑梵之无奈地笑了,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当时我脑海里的人是你,你会信吗?我知道你心里又有芥蒂了,让你亲眼看见了,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我没有看岑梵之的眼睛,而是注视着羊群,看着草坡上开始发黄的野草,轻声劝道:“慢慢就到深秋了,很快天就寒了,我是妖,不太怕冷,倒是你,该下山回城里去了,不然你父母又该上山来找你了,他们年纪大了,别让他们操心了,你不能太自私了。”
岑梵之忽然冷笑了起来,看着我的侧脸问道:“我怎么感觉你说话的语气像一个小老太婆一样呢?以前的那个你去哪儿了?”
“以前的我早就死了,你走吧。”我平静地看着羊群,对岑梵之说道。我心里清楚,岑梵之这样的狂徒是绝不会甘心安心陪我在这深山里过着闲淡清静的日子的,他这样的男人,喜欢刺激,喜欢暴力,喜欢自由。
“吃醋了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又要赶我走了!”岑梵之发怒了,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瞪着坐在石头上的我大声说道。
“你走。”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