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无情地看着岑梵之满是愤懑的双眼,冷冷地说道。
“我不走。”岑梵之瞪着我倔强地回道。
“那你就给我放羊吧,我看你能憋多久,我回农庄了,不想跟你吵。”说完,我无奈地看了岑梵之一眼,起身往山下走去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草坡上。
回到农庄后,我烙了几个饼后就端着一盆脏衣物来到了屋后的山涧里洗衣服,晾晒完衣物后,吃了一个饼,洗了手,开始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房间里传来的手机的响声,我没有起身去接电话。
到了傍晚,我听见屋后的羊群和马群的鸣叫声,看来是岑梵之赶着羊群下山回来了,我没有出门去迎他,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都不陪他上山放羊,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忍受多久这种日子。
岑梵之安顿好了羊群和马群后,走到了屋子里看了看还在做衣服的我说道:“我去给你做晚饭,给你熬药。”
我也没打算起身去帮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拿着金剪刀剪布料,晚饭后喝了药,梵之又耐心地给我烧了一大木桶的热水,让我泡药浴,我看着他出出进进地忙活,手上还带着烧伤,心里又心疼了,可是不能给这个男人太多的怜悯和关怀,不然他会得意忘形。
夜里我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