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牌。所以,我只能配合她的工作。
使用在我身上的药物大都是注射类,不过阮医生也开过一些口服药液和药片,让我当她的面服下,剩下的回去后定时服用。回去后我当然没有服用那些药物,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但也没有扔掉。只是藏了起来,同时想方设法摸清这些药物真正的成份和功效。
进入阮医生的诊室后,阮医生已经不再关注我的电动轮椅,不过最初看到时,她还为我能改造这台轮椅感到惊奇。开始我有些惴惴,但之后她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和往常一样,阮医生今天照常询问了我这三天服药的情况。我的回答也同样没有新意——并没有明显的不适,和以往差不多。这是真话,虽然注射和服用了这么多药物,但是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发生变化。就像喝下了一大杯白开水。
“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事情。”阮医生一边说,一边推着针筒,将里面的空气排出来。诊室充满明亮的光线,明晃晃的针尖。溅出的水线,充斥在鼻子里的消毒水味道,总是令人不由得升起鸡皮疙瘩。
“使用药物并不能改善你的体质和精神状态,只是为了将你的状态重置而已。”她瞥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唬人般的微笑,“你的身体先天性虚弱。并不是仅仅是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