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弥补的。长时间处于亚健康状态,加上精神方面的恶化,现在的你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也让我们对你今后的处境感到忧虑。健康是每个人最宝贵的财富之一,我们真心想让你恢复平常人的生活,希望你能够配合。”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会配合的。”我装作不耐地说。
在我回答的时候,阮医生已经将针头扎进我的静脉里,我感受到药液进入血管时的痛苦,能够看到青色的血管沿着手臂一截截鼓起的模样。和之前一样,我的大脑再次产生一种醉酒式的眩晕感,耳中似乎传来血液流淌和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曾经和她提起过,但她声称这是正常反应。我真的十分怀疑,她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药剂,因为这药剂是蓝色的,总是让我联想到迷幻药“乐园”,而且那种感觉也和服用“乐园”后的感觉十分相似,只是比较轻微。
好在这种感觉来得快也去得快,一旦注射结束就会消失,并且在下次注射前不会反复。阮医生拔出针头后,我阖目休息了一会。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阮医生已经将这次的外服药放在我的跟前。
这一次全都是固体药片,一共有三个小瓶,两瓶是实验性新药,一瓶的名字很熟悉。
“三氟拉嗪”——并非镇定药,反而是一种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