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挂些例如包袱之类的东西。只有当周围没有半兽人监工的时候,他才敢和同样悲惨命运的其他奴隶同伴交谈。“那些斑纹不像是自然生长出来的,难道是一种树木疾病?”
“你管这事情做什么,难道你还想给树木看病?”一个骨瘦如柴但是腹大如鼓的男人说道:“主人说把木头分好,你就分好便是。乱说话惹得主人生气,金药水就不够分的了。你也知道造船的哈特那帮人,已经对咱们的份额虎视眈眈很久了。”
“那帮家伙简直比老鼠还讨厌。”独臂的奴隶说道:“他们的份额一直比咱们多,却还是贪心不足。这些日子他们更像是红了眼的疯子一样,干起活来好似不要命,吃的喝的都比以前多。你听说没,昨天血牙船坞有个林湾镇的木匠,干活的时候把手敲碎了,可仍旧没停下来休息。等别人发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完全变黑了。监工剁掉了他的手,但是奖励给他整整一桶金药水,并让他休息一天。不过这人居然第二天又去钉船板,真是拼上命了。”
“哼,叛徒。”鼓肚子的奴隶说道:“为了活命每天给兽人干活,那是迫不得已,但是这么积极的做工就算得上是叛徒。”
“这话可别让旁人听见,他们是不会怜悯咱们的小命。”独臂奴隶说道:“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