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辈子很难从玛卡布哒逃走了,咱们还要扶持着努力活下去,只求死的晚一些、痛快一些。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好像都能听见外面的惨叫声,咱们没有落到剥皮将军手里已经算是幸运了。你看他们的信使来到这里,每晚都要剥一个奴隶的皮,说是保持熟练的手感。真难想象在他们营地里会是怎样的情景。”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吐了。”鼓肚子的男人说道:“最近木材的用量很大,将红松木平均分到各个船坞去,早点干完早点回去喝药。”
“那这些有红斑纹的木头呢?”
“反正不影响木材硬度和使用,你管这屁事做什么?”
两个人又开始聊其他的事情,直到半兽人监工重新出现为止。刚刚在旁边的营地赌了几局斗狗,赢了些小钱,正计划晚上去找女人发泄一下,自然也不会在意堆料场的异状。如果他们仔细查看的话,就能发现红色的斑纹是会活的,其本质是盘踞在树心中的一种如同菌丝的东西。它们生长得非常缓慢,个头又极为细小,即便连成一片也像是一块红色的斑纹。当木材振动的时候,会有些肉眼难以分辨的孢子从菌丝上脱落下来,随风飘散。那些吸入了这种孢子的奴隶,就会变得思想狂热和行动机械,在金药水的共同影响下会一个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