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鸿落羽亦是看着这卷《天问》沉思,神色颇为沉静,不复原本的轻佻模样,他一时间尚还有些不大习惯。
而在旁边,圆慈恰好也才写完手中的东西。
吴长青抚了抚须,笑呵呵地搭话道:
“大师这次可有所悟?”
圆慈点了点头,道:
“略有所得。”
“却是不知,这卷《天问》,究竟是何人所写,不书一言,却又蕴含了高深的武功道理。”
“贫僧往日从未曾听闻过这般异宝。”
吴长青闻言叹道:
“是啊,即便是这般玄妙,竟也不过是一残卷,当真是匪夷所思。”
摇头叹息一声,复又想到了什么,笑道:
“对了,圆慈大师你今次所写的,又是什么武功?”
圆慈放下手中之笔,随意道:
“不过是一门棍法,以这大秦的《将军棍》为骨,重新修正一二罢了。”
吴长青点了点头,倒是不以为异。
这段时间,他们几人在少林寺中,一边去看公孙靖带来的武功秘籍,以大秦江湖的武功理念,来反哺自身武学,而另一方面,则是每日里看着这《天问》残卷,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