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手记下,重新订正那些本世界的武功秘籍。
一则借以整合思路,二来,也是文士要他们这样做,他们闲来无事,也便遂了他的愿,反正以他们的武功底蕴,就算是重新创立一门武功,也不是甚么难事,何况于只是修改,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想到此处,吴长青抚了抚须,笑道:
“大师和先生相交莫逆,可知道先生究竟是所为何事?”
圆慈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道:
“并非莫逆。”
吴长青微怔,随即便明白了圆慈意思。
这两人自此一年多时间,大打出手起码有十回左右,如何能称之为‘莫逆’?那可谓是‘时时皆逆’,逆着逆着,意见不一,便会大打出手,只是他未曾想到,一向平和的圆慈竟然会在这字面上的事情颇为执拗,不由失笑出声。
便在此时,圆慈已收回了目光,道:
“不过,据贫僧所知,他这行为,必然是为了风儿。”
“七十二手使破,号称破尽天下武学,但是只是骨架而已,自身武学见识越多,威力越强,若是当真遇到了高明的刀客,以风儿此时唯有框架的剑法,尚不足以为敌。”
“况且,我等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