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异己派入越帮主麾下与其他门派争斗,借刀杀人,不污己身,当真是好手段。”
“而赤崖门中诸多派系却都以为是越帮主一己为之,恨意越深,等到广武郡中无一合之敌,到时越帮主可自察,自己会是何种下落。”
越鸿哲面色已经冷漠至极。
“公子以为人人如此短视?”
“短视?不,他们只需要一个台阶,让他们能够安全走下台去,就算知道并非你之过,也不会在乎。”
尉迟杰轻笑,抬手握住茶壶,一壶清茶,尽数都倾倒入了柴火上,将上面的火焰浇灭,悠然道:
“等到攻下这燕山山脉最高处,越帮主就可以功成而返了罢?这些年不满于赤崖门帮主之人则在对外厮杀中消耗一空,怨恨则在越帮主身上。”
“杀越帮主一人,则可以安抚帮众,威压众人,不必担忧属下功高震主,更是顺应帮主,大义灭亲不得不为之,得了一个名声。”
“越帮主扪心自问,杀,还是不杀?”
越鸿哲冷笑道:
“一派胡言,不知所谓!”
“我看你是‘玉墟观’派来的说客。”
尉迟杰未曾去管他,只是自顾自道:“今日玉墟观已和